背,她稍稍起身,伸长脖子见他正玩手机,不禁想起一句话来,世界上最大的距离,就是我在你面前,而你却在玩手机。
冷战似乎无可避免,他最擅长做样子,想起在父兄面前,他与她扮演蒹葭情深情意绵绵,人后却冰冷的令人发指,她背脊突然凉了一下,有些颓然,究其原因,她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那种感觉,似乎她自己都不是十分通透,当初为什么要同意跟他结婚,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怎么去说服其森?
而且,这个人是头捉摸不定的狮子,强傲又锐利无比。
可是即使开始并不愉快,但为什么不能够去追寻过程的快乐,以及未来的幸福?有什么理由不可以,有什么理由去阻扰。芸芸众生,她只是渺渺一个,正是因为渺渺一个,才如芸芸众生这般,有着普天下人最普通却又最奢侈的希冀,那便是与他一起幸福的老去。
她看着其森宽阔温厚的背,有点茫然。空调房的暖气不时呼呼一声。吭哧吭哧的像是行将就木。她撩了一下发丝,细细听,在这间隙的哼哧哼哧声中,其森的手指偶尔触动手机屏幕带来的细微声响,让她心中一顿。
不好用嘴巴表达的话,是否可以用手机来传达,她不能跟其森就这样下去,一个误会起初有可能是一个裂痕,之后有可能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