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夯实的基础,让他的三观无论如何的破碎重组,都微微一笑,绝对不抽。
    只可惜,现在的他还有些不能面对。
    陆小凤继续纠结着眉毛,右手还时不时的摸着后来又被套着西门吹雪壳子的路小透刮得干干净净的上唇,那里光滑得连一根胡茬也没有了。一想到自己得眉毛也是这般遭遇,他虽然粘上了两条假的,却也得注意着些,可不能一下子被弄掉了,那实在……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将憋屈了一路的苦逼糟心感给吐了出来,终于是将新的三观给消化好了。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就在他刚做好心理准备、打算迎接新的一天的时候,路小透的姨妈期结束,她和西门吹雪换回来了。
    面对着与之前冷冰冰得快冻死个人的人型冷气机截然不同的微笑版路小透,陆小凤:“……”
    他又将头机械的转向明显周身气息更冷更低气压的西门吹雪,心情简直是崩溃的好吗!
    陆小凤痛苦的抬手捂脸,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画风变来变去的好朋友以及好朋友的未婚妻了。
    “西门,”他真诚的建议道,“不如我们去江南拜访一下叶天士,或者去一趟蝴蝶谷?”
    叶天士是江南最有名的神医,被称为“金针渡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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