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重在短期时间内临幸过他的夫人?”
何晏本来有点累,拿起摆在床边的白开水正要咽下去一口——
“咳咳咳……”何晏咳嗽个不停。
楚璃揉捏着手中的那东西继续问:“避子汤是用来喝的,你说这东西是用来戴的,可它应该戴在男子的哪里?我怎么想都想不到……何晏,你要不给我示范一遍。”
何晏终于停止了咳嗽,
他看向楚璃:“你真的不知道戴在哪里?”
楚璃没有说话了。她是不太懂很多东西,但一个知道临幸和避子药是何物的公主殿下,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一窍不通呢?
不过楚璃她只知一不知二,那些东西在她脑海里仅仅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倒是真的。
何晏说:“既然公主殿下不知道,那贱臣就来亲自教导您。”
还没等楚璃反应过来,何晏就带着他一直握着楚璃的那只手,慢慢地滑到他的身上。
“你感受到它了吗?”
何晏低着头问她,黑发遮住他藏在眼底的欲.望,灼热的呼吸声却一拳一拳地打在楚璃的手背上,像是让人上瘾的罂粟花,一点点麻痹着楚璃的神经。
楚璃都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到底在做什么,又在想什么,她只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