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有林月半和竹竿儿两个人,这个包厢就冷清不下来。
    特别是林月半,抢了麦克风以后死也不罢手。她还特别喜欢唱神曲,什么死了都要爱啊,最炫小苹果啊,忐忑啊。她真是爱死了这种雷红雷红的歌曲。
    包厢里都是林月半一个人的嚎叫声,偶尔会□□来一个清越的男声捣乱,那是竹竿儿在表示他的不满。
    唱到后来,他们两人都唱累了。林月半摊在地上再也唱不动,她有气无力地往竹竿儿身上一推:“喂,陆同,去前台那几瓶雪花来。”
    这种场合怎么着也要来一个不醉不归吧,林月半想。
    竹竿儿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掉裤子上被沾到的灰尘,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我不要雪花,我要青岛。”
    结果竹竿儿真带来好几罐青岛啤酒。“哗啦”一声,竹竿儿怀里的啤酒罐子全掉在了地上,差点砸到林月半的脸上。
    林月半佯装怒意:“你差点把我的脸砸扁了你知道吗?!”
    竹竿儿不屑地哼道:“不用砸你的脸就够扁的了,我一直觉得你和你家那只宠物有十足的夫妻相。”
    林月半一惊,立刻用手摸摸自己嫩滑的小脸蛋,不相信地嘟囔着:“哪有?”
    她是猫狗爱好者。爷爷奶奶家养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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