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肖想的,也不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如兰脸色几不可见的阴沉下去,默默盯着白瓷茶盏一会儿,才轻笑一声,“我这么帮公子当然是因为有求于公子了!”
阿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如果我能帮公子拉近和那姑娘的关系,公子可否帮我赎身?”
她话音落下,房间里一片寂静。就在她心中微微慌乱,以为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时,就听窗边的人低低问道,“赎身?”似有几分不解。
阿庆尽职尽责地解释道,“就是花银子把她买下来,她给您当牛做马!”
这只是小事,于是顾寒寻点头应下来。
第二日不出如兰所料,这公子又被人拒绝了。她掩住嘴角的笑意暗想,对方果然是那种高门大户的小姐,拿腔作调,端着矜持惺惺作态,殊不知这样会把他越推越远。
她敛了神情说道,“公子,俗话说事不过三,既然这次这姑娘又拒绝了您,明日您就不去了,到时候她一定会觉得奇怪,奇怪就会生疑。若是在意,也自然会来找您!倘若她不来,”如兰声音低下去,“恕我无礼,公子就不需要继续下去了,这姑娘压根儿就不在乎您!”
阿庆翻了个白眼,“你说什么呢!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