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蛋吗?乌龟不是胎生,是卵生。”
灿灿终于了然,“就是一个蛋,然后孵出来?那和鸡差不多呀。哎,你说龟蛋龟蛋,是不是就是从这儿来的?”
华清磨牙。
灿灿:“你牙疼?我和你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老话儿都是有道理的。”
华清索性不搭理灿灿,但是很显然,灿灿是个说起来没完的,看她一个人碎碎念,华清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家邻居那位野狼哥,不常在家吧?”
灿灿瞪大了眼睛:“你好聪明,真的呀!”
华清:“呵呵。我想,它也是受不了的。”
灿灿挠头,又没懂。
不过虽然灿灿对这个不太懂,她却同情的回头看了一眼海边儿,迟疑了一下,灿灿问道:“华清啊!”
“恩?”冷淡的声音。
灿灿问道:“你刚才困住了老乌龟,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那它是逃走了,还是被继续困在那里?”
华清没有言语。
这人真是不好相处啊!灿灿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蜀山掌门不好好的待在蜀山,反而是要四处溜达,主要还是太讨人嫌了,如果不出来转悠,怕是在蜀山分分钟就要闹出个一二三四五,然后同门兵戈相见了。
出来讨人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