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做声,只有风吹过。
    王傲隽从怀里掏出来一只镯子,正是当初柳家的老道士打伤葵花的那只残品仙器:“是父亲手下的柳道人,他的符箓儿子没能破除。只是这只镯子,却是四叔当年遗失的宝物。”
    简简单单几句话,听在女人耳里如同九天惊雷。
    阿金跳出来,焦急道:“臭小子,你被跪着面朝下埋了怎么不说出来,还有封住你的符箓和魔剑,以及埋在树哥脚下出不来的一万年怎么都不说!你娘看起来能给你报仇,你快告诉她啊!”
    王傲隽的娘一愣,眼里满是痛楚:“怎么说!我儿死后还在遭罪?!”
    阿金不等王傲隽阻止,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遍,她情绪激动,有意让更多人知道他受的苦,声音特别大。
    其实在场的人修和妖怪都是耳聪目明之辈,这会儿人皇没有宣布开战,便都看起了热闹。王傲隽所受的罪很长久,说起来不过半柱香时间,阿金把柳家所有人做的事都说出来,连柳碧婳也没有放过。
    柳碧婳就在围观的人群中,四王爷起初有意把事情闹大,世家的修者和一些散修来观看他并没有阻止。
    王傲隽的娘泪流满面,周身的气势突然大盛,她转身,抽出背上的剑超虚空一划,众人修只觉得寒冬腊月般的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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