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比最初的不稳定还要好太多,甚至有碎丹前的状态!
他狂喜,不断地汇聚,但马上,他觉得异常恐惧,那种灵力充沛的感觉已经不像是温柔平静又高深的湖水,而像汛期狂洪,惊涛骇浪!
“砰!”
一声巨响,在蛮荒之地,这样的声音太常见。时常有猛兽争夺地盘,打斗起来,浓烟似的蘑菇云与山崩地裂似的声响比这种小小的动静多得多。
叶楠棋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上空土黄色浓重的瘴气,突然笑了,眼角有一滴泪。
好歹,也有人陪着他一起死。
旁边不远处,柳碧婳断成两截的尸首散落开,她的身体上还缠绕着焦黑的柳树枝。
柳树精元气大伤,但叶楠棋知道它没有死,柳树么,随便一根小枝一插地就能保命,更何况它还有多个分*身。
两个人修死在一只小小的柳树妖手里,叶楠棋还在笑,越来越苦,他的胸口有一个焦黑的大洞,就像自爆内丹一样,他控制不了后来那股越来越汹涌的灵力,它失控了。
叶楠棋抓着手里的半张符纸,那是他失控的根源,那个跳蚤般的女人,依旧满腹心机,她是想要逃走的,用他的命,可惜了。
叶楠棋的目光涣散了,他想,如果他和她都还活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