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兄,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王傲隽眉头微皱,似有心事。
    “但说无妨。”如果是隐私的事,也许可以勾出他的来路,莫淮瑱当然要引导他说出来。
    “观莫兄面部,似有病气,”王傲隽修长略苍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白瓷茶杯,“看上去,不像毒,倒像蛊。”
    勾唇微笑的大魔头一怔。
    对面人的这些话,很大程度的暴露了他的来路,但是,自己中了蛊什么的,委实感觉不好。
    中原的绿林好汉鲜少养蛊,魔教即便养了虫蛇也是用来制毒之类,蛊却是很少沾的。
    唯一把养蛊当成常事,当然只有南疆。
    虽然清楚了他的来路,但大魔头对自己何时中蛊,被什么人下了蛊都不知晓非常不爽。
    “如果我估计得没有错,莫兄该是这三天之内才被种了蛊,且是随酒入口,那酒,特别美味。。”王傲隽也不卖关子,直接点出关键。
    莫淮瑱眉头紧皱,要说喝酒,他是极少的,而两三天里让他记忆深刻的酒水,只有文葚沐请的那一杯。
    小院子里只有两个少年、葵花和赵梨花姐妹。对于王傲隽的结论,莫淮瑱与赵梨花是疑虑的,也在忧心。
    而葵花,脑海里似乎有灵光一闪,电光火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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