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爸拿到两万块后罕见的笑咧了嘴,夸白葵花是好女儿。
那种发自内心的笑,让她没有了反抗的心思。
亲情如此廉价,她在人贩子的车上无声地流泪。
这是她第一次坐车,却是被亲人抛弃。
葵花有些感伤,不是没遇见过类似的情况,只是总会对这种父母不作为,把改变现状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儿女身上的情况特别反感。
更何况,五尺皮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舒坦。
葵花的后背腰侧还有淤青,即使在空间打坐过了,仍然有被殴打过得印记。
越犟的孩子,总被打得越厉害。白葵花也有护着两个姐姐和母亲的意思,可依旧,她们只是畏畏缩缩的,似乎五尺皮就是天。
葵花吃了一顿没有油花的清水煮龙虾,又从空间里拿了一些小机器人做好的食物,感到吃饱了,才收拾好寒酸的厨具放进洞里,盖好草皮,回了白葵花家。
夏天天黑得晚,葵花到家只有星光,寻着记忆,她在角落里找个地方睡了,母女四人挤在一张一米五的床上,她爸与弟弟每人各自霸着一张床。
第二天一早,皮妈煮了两碗面,原本这都是给家里唯二的男性的,她顿了顿,又从大碗挑了小半碗给白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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