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家门的抑郁,一点点淡化了,某日登山还豪情大发,感叹男儿该是志在四方,驰骋疆场浴血奋战,才不枉来世间走一遭。
    从深秋到第二年,葵花带着便宜儿子走走停停,穿过大山,停留过小集镇,也比较过较为繁华的城镇与京城的不同,夏末秋初时候,总算是赶到了义城。
    早前给黄峄橖去了信,他亲自到县城北门口来接,姐弟俩相见,眼泪双流。交通不便,这个年代,外放的官员若是没有特别出众的政绩,也许一呆某地,就是一辈子。原剧情里,黄葵花自送他出京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弟弟。
    此时再见陌生却又最熟悉的亲人,竟也没多少隔阂,黄峄橖听到亲姐与外甥受苦,已为人父的县太爷眼眶都红了,连连说:“是我无能!是我无能啊!”
    跟他一起来的弟媳妇吴氏是本地人,是个精明爽快的女人,她亲亲热热地拉住葵花的手,把母子俩安顿下来。
    棉被窝是半旧的,但是有太阳味儿和熏香,南方多雨,秋季蚊虫多,显然吴氏对丈夫的亲人很上心。葵花留心看了下,她和儿子彭弦璋的被子是屋子里最新的。
    黄峄橖一家就住在县衙内院,地方并不大,房子也上了年代,即使有翻新,也还是略显逼仄,葵花与彭弦璋一来,更加拥挤。黄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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