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葵花还请了个老中医坐镇,有两个小伙计跑堂。
葵花领着美大叔进门,也不避着人——这就是大妈的好处了,不像年轻姑娘那样被人说闲话。
美大叔把袖子卷起来,葵花看了一下伤口,有三四指宽,皮肉卷起了边,还是紫黑色的,有点儿化脓。
病症是中毒,在这个年代,还需要剔骨刮毒。
黄峄橖就在这时候进了医馆,见到美大叔先是一愣,然后惊喜道:“王大哥!”
竟然是熟人。
美大叔果然叫做王傲隽。
原来黄峄橖当年来赴任,途中与王傲隽偶遇,两人年纪相近,政治抱负极为相似,推杯置盏,相谈甚欢。
因为两人的落脚点不同,没多久就分道扬镳。
再相遇,已是多年之后。
葵花给王傲隽服了一些麻沸散,让他睡下了,动作迅速的剜肉剔骨,把坏死的有毒的部分清除掉,缝线。
等王傲隽一觉醒来,她已经包扎好伤口离开,白纱布缠绕在手臂,手法干净利落远超这个时代。
王傲隽摸摸纱布,沉默了一会,闭上了眼。
小半月之后,他的前臂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往日放血驱毒的伤口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疤痕。
预计在义城待满七天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