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接受他的眼神暗示。李羽札就怀疑是不是葵花也去疏通了关系,他之前就挨过几板子,这会儿看见衙役拿着夹棍要过来给他套上,他煞白的脸色变的惨白,嘴唇都哆嗦了。
    李羽札这一辈子并没有吃过太多苦,如今奔三了,还保养得像个年轻小伙子,一双手细皮嫩肉的。他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像是筛糠似的,夹棍什么的,想想都痛。
    “我说!我说!”李羽札非常没有骨气的大喊。
    然后他又说了一个完美的故事,他把所有的罪过都推给了郝蕴莱,他是一个被迫的从犯,骗人钱财,谋财害命,都与他无关,全部是郝蕴莱的主意。
    郝蕴莱被他的演技吓到了,特么他说的太像一回事,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她一定相信了!在他的描述之中,她就是一个心思歹毒,心狠手辣的极品坏女人,也是啊,一个连亲舅舅都可以不认的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呢!
    只是郝蕴莱没有想到过,李羽札曾在最开始就安排了所有的退路,此路不通,还有更多的后路。
    到头来,全心全意对他的郝蕴莱,不过是他逃生的一枚棋子,一个替死鬼!
    你看他说得多么通顺啊!一点都没有犹豫也没有挣扎,定然是早就打好了腹稿!
    郝蕴莱就莫名的悲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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