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在门前堆了一个小雪人,还给它带了一个破草帽。
    一大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年饭,收拾完碗筷之后,葵花一行人去山里给外公拜年。
    还年纪还小的时候,外公就去世了,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他常年叼一个铜烟袋,装一些自己晒干的烟草叶子,点上火,骨碌碌地抽得直响。
    他是一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只可惜与外婆已经天人两隔,孤零零的成了一杯黄土。
    回家的时候,向妈又不开心了,还是因为两个侄女的事情。
    新年伊始,大舅妈就说要把欢儿放在他们家店子来帮工,等她初中毕业了就来,一点都不考虑是否继续念高中或者技校。
    向妈再次拒绝了,明确表示要帮工,也要等她念完技校或者高中,大舅家里并不缺那几个供孩子读书的钱。
    大舅妈因此跟她置气,说她有钱只知道自己赚,不会帮衬兄弟,你还絮絮叨叨的开始说他们家的支出,上有老下有小什么的。
    要不是大舅压制了,说不定新年里就能闹僵起来。
    回去的路上,向妈就在吐苦水:“我想要他们的孩子有出息,怎么就变成自私了!一年到头逢年过节,我哪一回不是大包小包提了过去,有什么好的都是让他们两个妯娌先挑了,剩下一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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