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原主拜堂时没有一丝喜悦。
    那何姑娘是有过节大姑子,婆婆一看就是个不好相处的刻薄人,还有个病殃殃随时可能丧命的小丈夫。其他人暂且不管,就这三个人,可以整得新媳妇没了人样。
    新房的门被掩上了,葵花拿了把小蒲扇扇着小火炉,床上躺着何家少爷,葵花打算等他睡熟了就接收剧情。
    正要点上一根安神香把他给熏晕过去,那男孩却从床上一跃而起。
    之前病态的红晕,和不断的咳嗽,像是装出来的,他一双眼睛骨碌骨碌地直转,看到葵花后有一些不自然。
    男孩紧了紧里衣,从床上走下来,干咳了一声才说:“你就是秦葵花吧,今天的事情,你要当做没有看到。”
    然后他拿一条毛巾,把正在煮的药壶提起来,把药全部倒到屋里的花盆内。然后拍拍双手,得意的道:“让你们老是给我灌药喝,我偏要跟你们对着干!”
    葵花略囧,这孩子,原来是装病吗?
    她没有阻止他的叛逆,反而好心的建议:“你把滚烫的药倒在花盆里,会把那一盆兰花给弄死了,药渣滓留在表面也会有气味。”
    男孩子的耳朵瞬间就红了,脸上的神气变成了尴尬,好半天了扫了一周屋里,最后才落在葵花身上,有些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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