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们道歉,不然这家里不得安宁。
即便不想心上人受罪,何晗煜还是要息事宁人,便没几分诚意地劝了玉螭扇两句。玉螭扇虽然被催眠认为“很爱很爱很爱他”,但不相干的人和事她才不会屈就:“好吃好喝供着你娘,她嫌汤咸了我马上让人倒掉,她说菜素了我让人烧肉。大姑子回来后我给她置办一年四季的新衣裳,她不喜欢的都重新做。她俩是不知道的别人的好,狗都知道感恩,我就让我家汪汪吃肉怎么了,她俩管得着吗?我没用你的、也没用他们的一枚铜钱,用得着她们心疼吗?”
“我跟你说何晗煜,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那老虔婆和她的女儿我都要赶出门去!如果有下一次,就不着轻轻的敲几下板子,我真的要把她的腿打断,让她嘴欠讨人嫌!”
一席话说得何晗煜面红耳赤,对何母与何馨歌多了几分憎恶。
一般来说,这个年代的儿媳妇是很难做的,倘若丈夫不心疼,只要婆婆刁难一点,一生都没有好日子过。
全家所有人都关照的丈夫,是日子最逍遥的人。
何晗煜如今却没有这个感觉。
受原身的托付,母亲要照顾好,不能得罪,妻子泼辣,她娘家强势,夹在中间的何晗煜过得水深火热。
双方都不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