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如今正处在包装时期,得像个大家小姐一样不露面,保持神秘感。
神秘的秋葵姑娘,整天昼伏夜出,把手上的茧子用药水洗去,穿上薄而透明的衣裳,在春华的指导下练舞。
闲下来之后,就捏着团扇,隔窗观摩各位姐姐牵绊住男人的十八般武艺,或者拿一本春宫图,研究里面的各种招式。
这份好学的劲儿,让春华对她越发满意,所以即使在包装时期,葵花也还有一份自由。
夏日后半夜,四季春的热闹开始进入低潮,多半的姐姐已经陪着客人睡去了,大厅里的歌姬还在唱,有几个汉子在拼酒,一人搂着个姑娘说胡话。
春华那儿来了一个贵客,据说是京里来的大人物,偶然进了四季春,把春华惊为天人:如此才华的女子,不该沦落风尘,当个鸨母,真是太糟蹋人。
大人物每夜来与春华秉烛夜谈,还真只是谈心,连摸个小手这种瓢*客该做的事他都没有试一试。春华对这人的反感便没有其他男人那么多,反正只是陪侃大山就有大把的银子进口袋,春华这些年寂寞了太久,这个大人物还带了些京城的八卦过来,春华便也有了几分谈话的兴致。
京城原本也是她的家,只是过了太久,恍然如梦。
夏至见此,这几天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