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却是一次都没有,或者都没有找过我,我与姐姐的名字,早就在邱家的族谱上被除了名。”
    “等我正式成为了书院的弟子,我姐就再也不来看我了,却每次托人送银子给我,我想去见见她,我姐却说那是污秽之地,不准我进,等她十四岁,我就再也没见过姐姐了。”
    “她给我一封血书。”
    状元郎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姐说她已经是不干净的人,怕污了我的名声,她不让我对外说有个姐姐是娼*妇,甚至要我当做从来没有过她这个人。”
    “她唯一要求的,就是在我发迹之后,给我娘造一座坟,”邱昭迪笑了笑,苦涩有悲伤,“那是我小时候与她说过的梦想。”
    “我还有个心愿,是把我从那吃人的魔窟里接出来,而不是养育那个早就抛弃了我的亲爹!他以往风光霁月,可曾想过我们姐弟,如今过得不好,又如何有脸来指责我冷血无心?”
    据说当场,皇帝就亲自把状元郎扶起来。
    邱爹带着年老的妻子与幼儿,都被当做老不要脸赶出了京城,坏人变老,他还是坏人,就该臭鸡蛋伺候。
    然后有人开始打听状元郎的姐姐。
    葵花很淡定,还是在四季春当她的花魁。
    王傲隽听了传言就说:“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