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住的房子却还是宽大有气势的,就离王府后院不远,挨着王傲隽的坟地而建。瑞王妃原本给她调派了两个嬷嬷四个小丫头,葵花婉拒了,只留下两个小丫头。
    她一个人,因为是冥婚,红白喜事与一些聚会,去了都不大好,所以她是深居简出的,使唤不了那么多人。
    邱昭迪到的时候,两个小丫头在屋外摘桂花,嘻嘻哈哈地打闹,听得是葵花的客人来了,忙去泡茶。
    葵花坐在屋子里,面前摆着一个棋盘,邱昭迪看到她一个人,面带微笑似乎与谁说着话,日光倾斜,那房间满是宁静温和。
    状元郎忽觉鼻子一酸,就要掉下泪来。
    年少的时候,他以为那个敢抽继母耳光的姐姐是无所不能的。年纪见长,他记着姐姐的话,不曾踏入那种腌臜的地方半步。而在某些同窗那里听来的,无一不是那里面的女子,都是低贱的,被践踏没有半点尊严。
    那么恶劣的环境里,他的姐姐却还设身处地地想着他,事事都考虑他为先。
    他多么想,考上状元后,做一个大官,可以让姐姐脱离那是非之地的大官。
    然而,他只捞到一个闲职,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被邱爹那一闹,如陷入泥潭,动弹不得。
    最终让他脱离困境的,还是他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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