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割破了一点儿皮,渗出来一点儿血迹。
“瑞王,你权大势大,我知道我抵抗不了你,”弱柳扶风的少年身子也不抖了,握着匕首的小嫩手白皙光滑,看上去保养的很好,少年哭泣着说,“我不爱你,也不爱你家的富贵荣华,今次能成为你的夫侍,襄瑾感激不尽,还求王爷放过。”
听得“瑞王”二字,葵花一抹冷汗,抬手道:“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少年两泡泪刷的就冲出来,梨花带雨,像个委屈的小姑娘,他把匕首扔了,好半天才收住声,才慢慢说起来心路历程。
新房里点着熏香,烟烟袅袅地宁静祥和。
葵花揉了揉鼻子,瘫在红木圆椅子里听少年哭诉。
“瑞王,我是一定要走的,我有爱慕的女子,但是我也配不上她,我不会妄想的,”少年拿着绣花手绢儿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疼惜,“求瑞王放我走,就当我死了吧,童襄瑾一定隐姓埋名,再也不出现,我走之后,请王爷放过我的家人,侯府……于我有养育之恩,请王爷看在我爹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份上,放过他们……”
葵花额上顿时就挂了一滴冷汗,这少年是没带脑子走呢还是装单蠢!
对着妻主说出这一番话,他是找死呢,还是想祸害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