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的心思,便只好笑道:“原来是我误会了,那你们俩是为什么事儿闹别扭呀?”
    钟菱吃完了蛋糕,便也没什么心思想继续坐在这儿,恨不得许安然立刻掉进游泳池里走完这段剧情。
    “许编剧,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被钟菱直视着,许安然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
    钟菱将纸巾团往远处一甩,精准地丢入垃圾桶中,坐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也不绕弯,就这么直说了。”
    “上个月底的周末我过生日,那厮说好陪我一块儿看电影吃饭,结果转头就放了我鸽子,害我在电影院白等半天。”
    “打电话给秘书小姐姐,说人在医院,当场给我吓坏了,还以为他半路上让车给撞了。最后仔细一问,才知道是许编剧走路扭到脚进医院,他去看你了。”
    原身生日那天,她扭了脚以后不和别人说,明知道庄宴在赴约的路上,却仍第一个给他打电话,说她不是故意的钟菱都不信。
    许安然想测试自己和原身在庄宴心中的份量,不得不说,她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钟菱继续道:“一个多小时,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通知声,后来他给我道了歉,我寻思许编剧是他的老朋友,这事儿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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