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痕,显然是被人掐出来的,这是夭夭刚才来的路上自己掐的,她发现这身子很是敏感,稍稍一掐就能留下痕迹。
夭夭将“伤痕累累”的手臂露出来,又指了指小兰。
小兰几乎要气疯了,大声嚷道:“你干嘛指着我,这又不是我弄的!”
她声音尖厉,夭夭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半步。
妇人们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老太太的脸上挂不住了,声音也冷了下来,“灼灼这是在哪儿碰的?”
夭夭委屈地看了看妇人们,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突然弯腰将自己的裙摆掀了起来,扯着里面亵裤的裤腿往上翻。腿上也有爬树磨的红痕,不过这么多妇人在场,肯定会有人阻止她掀裙子,夭夭不介意做个样子出来,让大家以为她身上还有更多的伤痕。
“哎呦,使不得!”
“这孩子,别这样!”
一个妇人上前抱住了夭夭,阻止她露出更多的伤痕,“好了,灼灼别掀裙子啊。母亲,既然小兰看顾不周,那就别让她服侍灼灼了,儿媳再另外指个丫鬟好了。”
看来这是二婶金氏,她把夭夭身上的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