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夭夭点点头,拉着母亲在桌边坐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道:“娘,我真的是夭夭。”
字迹留在桌面,比写在掌心更加清晰,那就是女儿的笔迹!江若婉捂着嘴低呼了一声,随即将夭夭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母女两个抱头哭泣,泪水挟裹着悲痛和欢喜,顺着白皙的脸庞滴落在彼此的肩头。
担心隔墙有耳,她们没敢放声,哭了一会儿,江若婉抬起头,低声道:“跟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夭夭像往常那样,脸颊在母亲胳膊上蹭了几下,继续窝在母亲怀里,只探出一只胳膊,把那天苏梦雪和白芷联手将自己压在水里的事在桌上写了一遍。
江若婉一想到女儿在水底该是多么的惊恐无助,心疼得几乎都要碎了,“苏梦雪!她好大的胆子!我早就怀疑此事与她有关,偏偏你父亲还说她是跳进水里去救你来着。”
她咬牙切齿地道:“还有那个白芷,也说是因为救你受凉加惊吓,之后病了五六天,一命呜呼了,我还险些把她当成了忠仆。”
“白芷死了?”
江若婉点点头,“说是风寒,恐怕——”
夭夭摇头,“应该是被父亲灭口了。”
江若婉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