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香打听来的,可惜,她还没找到机会去试,自己就变成了陶灼灼。
夭夭轻轻揉了一下右手食指的指尖,写了这么多字,指头磨得生疼。桌面上几乎要被她写满了,前面的字迹尚未干透,她都写到桌子边上来了。
萧沉夜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了一小片阴影。
其余三人都没有注意到,小姑娘写到瘴气小山谷那一段时,她自称用的是“臣女”。
陶士铮不过是小小总旗,现在连这总旗的职位也丢了,她弟弟自称草民,她也一直自称民女,只有刚才着急的时候,才误写了臣女。
在萧沉夜看来,那不像是误写,倒像是着急时忘了伪装。
她究竟是谁?
萧沉夜从来没有这样迷惑过。
他生在皇家,兄弟众多父皇又长寿,自幼见了无数阴谋诡计,对他来说,无法解释的巧合往往意味着危险,他不允许身边有看不穿的迷雾,无论拐了多少道弯弯绕绕的阴谋,他都会在心里理个清楚。
可他看不清眼前的小姑娘。
她确实天生痴傻,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从出生就学会了伪装自己,而锦衣卫报上来的消息,是她自小就无知无觉,小时候还会说话,后来母亲难产而死,她也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