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丝头发都感到不自在。他们这边,另一头的大城是个胖子,占地面积广,坐中间的人自然而然离姜迎这边更近,清冽的男士淡香时隐时现。
姜迎对这味道并不陌生。
这个认知挑战着她的面部神经。
有许嘉宏这个话痨在,包间里永远不会冷场。
他扯的话题海天海地,从国外的月亮根本不圆,到咱们当年多么青葱,再到大城你怎么又胖了,不胜枚举。
几位男士就如何健身聊的火热,姜迎饮料喝多了,要去洗手间。
他们坐的榻榻米,桌底做空,不用盘腿,但脚从底下出来需要一定的空间。
姜迎不得不跟身边人说话:“麻烦,让一下。”
她声音很低,但确保他是能听到的。
孟璟书目不斜视,一副认真跟他们交谈的样子,纹丝不动。
也不是纹丝不动,至少姜迎就发现,他刚才下意识侧了侧脸来听她说话。然后他毫无反应,浑身上下明明白白写着:我、就、是、故、意、的。
怎么就这么擅长惹人生气?
姜迎佛不下去了,将坐垫挪远,也不管会不会踢到他,双脚抽了出来。在一片祥和的气氛里,这一系列动作显得相当迅猛。果不其然,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