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的,平躺的男人受到波及,跟着震动。
极其残暴的叫醒服务。
“孟璟书,起来!”
过几秒钟,孟璟书挪了挪手臂,搭眼睛上遮光,他眼皮重的睁不开。
“……嗯……干嘛。”
光是听这撕裂般的声音,姜迎就能想到他嗓子里有多难受。
她套好自己的衣服,马上过去抱着孟璟书手臂把他扯起来,他热的像个巨型热水袋。
姜迎:“去打针!不然你要烧傻了!”
姜迎风风火火把他拉起来,赶他换衣服,没几分钟两个人就上了车去医院。
一路上姜迎不停问他:“孟璟书,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或者,“你知道我是谁,我们要去干嘛?”
再或者举着手在他眼前晃,问:“这是几?”
孟璟书很无语,淡淡道:“我只是发烧,不是脑残。”
不怪姜迎,小时候有次她发烧,差点烧出后遗症。那次她因为害怕打针一直不愿意去医院,后来高烧到抽搐,一直说胡话,叫也叫不醒,爸妈吓坏了,连夜背着她跑医院去。她甚至到现在还隐约记得,那晚爸妈轮流背她,赶路赶的一颠一颠的,灯的光和夜的黑在眼中都是晃荡的,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