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也波及了内脏和骨骼,今后能重返战场的机会无限接近于零。
然而,他们却没有像去年在徐州城外那次一样,仓惶后退。
队伍中的牌子头没退,百夫长没退,千夫长没退,都督大人也始终站在了第一线。作为士兵,他们有什么后退的理由。
况且两条腿无论如何跑不过四条腿,即便投降,也有沛县的先例在眼前摆着,同样是死,为什么不像齐秃子那样,死得像个男人?!
又一波阿速骑兵疾驰而来,高高地扬起手臂。
“掷!”伊万诺夫亲自带领十名臂力出众的士兵,将手中长矛迎面向他们投了过去。
一丈四尺长的长矛刺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呼啸声。像穿豆腐一样穿破铁甲,将四名阿速骑兵牢牢地钉在了战马的脊背上。
受了伤的战马连蹦带跳,将骑兵小队的阵形搅得七零八落。即便如此,仍然有三名阿速骑兵将链球投进了车墙后,将一名躲避不及的长矛兵砸得当场气绝。
“轰!”黄二狗掌控的火炮,再次射出铁弹丸,将数匹疾奔而来的战马,挨个扫倒。又是一枚跳弹,后续的蒙元骑兵惊恐地看着在地上继续打转的血球,犹豫着将坐骑放缓。
又一波骑兵从更远的地方冲来,推着他们,继续向车墙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