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别惹事儿!”吴良谋回头瞪了逯鲁曾一眼,不高兴地吩咐。“枉你还考中了进士,居然连句人话都不会说!”
“你——!”逯鲁曾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然而却不敢顶嘴。唯恐惹恼了眼前这位年青的反贼将领,把自己丢给盐丁们活活打成肉饼。
“唉!!”看到他如此窝囊模样,吴良谋轻轻摇了摇头头,带着红巾军辅兵和被征集来帮忙的盐丁,继续向远处走了去。从此刻起,对大元朝功名的热衷,丝毫也无。
那黑大个儿和白脸汉子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相对着轻轻叹气。叹过之后,又用目光互相交流了一下,将蘸满了盐水的白布在水桶横梁上放好,站起身来,双双向逯鲁曾行礼,“善公,前一段时间相待之恩。我们两个这厢谢过了!”
“通甫,德甫,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逯鲁曾的心脏立刻打了个突,上前扯住黑大个和白脸汉子一人一个衣袖,结结巴巴地追问。“你们两个可都是良家子,岂能,岂能被红巾贼几句话就给骗倒?!”
“善公!”黑大个胡通甫低下头,像看小孩子一样看着逯鲁曾,“骗不骗,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是啊,善公。您老扪心自问,红巾军说的,都是骗人话么?!”白脸耿德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