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嗓子,朗声说道:“末学后辈萧县赵生,拜见善公。久闻善公大名,今日得以当面聆听教诲,实乃晚辈的三生之幸!”
“你,你是读书人?”逯鲁曾闻听,当即又是一愣。快步拉开了屋门,大声问道。
“曾经在县学里读过三个月书,后来县学裁撤,就自谋生路了!”赵君用叹了口气,带着几分遗憾回应。
当隔着窗子看到赵君用一身儒衫的刹那,逯鲁曾心里其实已经猜测他曾经是一个读书人。此刻再听赵君用亲口证实,便叹了口气,苦笑着回应,“禄某现在是阶下之囚,教诲一词,就不要再提了。当年朝廷下令裁撤各地县学,禄某也曾据理力争过。但国库空虚,四处需要用钱的事情又耽搁不得。所以,所以。。。。。”
说后半段,他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烫。于是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到最后,已经微不可闻。
为了让治下百姓更好地明白“君臣之义”,大元朝廷,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把学校开到了县一级。甚至在个别地区,还开办了社学这一基层“教化”机构。然而像大元朝其他政令一样,很快,这项善政就无疾而终了。大多数县学都关了门,甚至府、路两级的学校规模,也因为财政和出路等问题,一撤再撤。
作为儒林的头面人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