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有名骑着骏马的通信兵如飞而至,远远地看到傅友德,躬身施礼,双手将一块腰牌递了上来,“傅将军,我家吴指挥多谢贵军高义。请原地结阵,静待战机。千万不要靠运河太近,更不要超过我军的位置!”
“怎么回事儿?”傅友德被弄得愈发满头雾水,从马背落回马鞍上,劈手接过腰牌。腰牌是精钢锻造的,上面压着一头老虎。这是淮安军特有的水锻压花技术,普通工匠根本无法仿制,当然也不可能造得出假的来。
“水师,水师那帮小子,炮打得根本没有准头!”早就猜到傅友德可能会误解,通信兵大声解释,“以河边那几个大柳树为界,敌军不过那几棵大柳树。水师和我们都不开炮。但万一水师开起火来,炮弹就落得到处都是。根本没有什么准头,您如果事先不知情,难免会受到误伤!”
“嗯?!”傅友德皱了下眉头,将信将疑。先前的战斗中,淮安军的火炮的确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但是,最后能将敌军打得倒卷回去,却离不开战兵的配合。光是火炮就能解决的战斗,他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况且四斤炮的最大距离不过是三百五十步,而自己即便超越了第四军,距离河道也有六百步远。
正迷惑间,远处敌军已经开始了新一轮进攻。看上去大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