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被官府和蒙古人欺负得活不下去,揭竿而起的苦哈哈罢了。拼掉一条性命,也想活出个人样子來…这点,南北沒有丝毫不同…”
“大总管此言甚是…”陈友谅闻听,知道该说正題了,立刻大声接口,“天下红巾,当然全是一家。大总管那份高邮之约,师叔看过之后,也深表赞同。说此约一出,非但驱逐蒙元指日可待,即便是蒙古人被赶走之后,如果大伙都按盟约上所说的來,天下也能减少许多纷争。”
这已经是将淮安军,正式摆到与整个南派红巾对等的位置上了,听得逯鲁曾心中好生舒服。想了想,在旁边插言道:“彭先生过誉了。这份盟约,乃是宿州李将军首倡,我家大总管不过附其尾骥罢了。此中细节,咱们可以稍后再说。三位将军今日不远千里而來,想必是负有使命。却不知道彭先生对我淮安军有何见教?”
“不敢,不敢,见教二字,实在是太言重了…”陈友谅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大咧咧地摆手:“只是我军刚刚将徽池二州的膏腴之地收归治下,缴获的粮食数以百万石计。而师叔却闻听张明鉴那贼子一把火烧了扬州,心里担忧百姓无米粮果腹,所以特地派我等过江來。。。。。。。。”
“大总管休听此人胡说…”一句话沒等说完,赵普胜已经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