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庵的思路立刻被同伴的无耻行径给打断,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而沈富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好丢人的,不待朱八十一站起來搀扶,就快速后退一步,又來了个及地长揖,“草民听闻大总管以炮换米,只为给扬州六十万百姓疗饥,好生钦佩,故而,草民自不量力,愿在三个月之内,再运二十万石粮食到扬州,全部捐给大总管府,以解扬州百姓燃眉之急。”
“嗯。”朱八十一悚然动容,如果说,先前那十万石老米只是让他对沈富产生了兴趣的话,此刻,却不得不对该人刮目相看了。
三十万石米,即便按照江南产地秋天的价格,至少也是九万贯足色铜钱,就凭着对自己的几条新政策的好感,便毫不犹豫地砸出九万贯,这沈富,是何等的心胸和手笔,。
九万贯铜钱,总重量五十七万余斤,用船來装的话,运河上最大的粮船,也得四五艘排成长串,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朱八十一不敢相信对方别无所求,盯着沈富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儿,才横下心來,非常谨慎地回应,“沈兄大恩,我扬州军民百姓沒齿难忘,只是朱某不敢白拿沈兄的米,如果沈兄想要从朱某这里换点儿什么,尽管直接说出來,只要不违背我淮扬的规矩,朱某当全力满足。”
“如此,沈某就不多绕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