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够不够买酒一醉。”受朱大鹏的灵魂影响,朱八十一很容易地就误解了施耐庵的意思,笑着给对方透底儿。
“如果,如果稿子被报纸采纳的话,每篇,每篇至少有两贯钱的润笔可拿。”罗本被弄了个大脸红,用非常小的声音解释,然后,又赶紧偷偷给朱八十一使了个眼神,笑着补充,“不敢有瞒大总管,家师乃世外高人,素來喜欢四处游历,此番來扬州,只是为了看一眼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具体在扬州停留多久,何时离开,还沒确定。”
“哦,如此,倒是朱某唐突了。”朱八十一立刻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讪笑着摇头,“不妨,不妨,耐庵先生尽管在扬州四下多留几天,让令徒陪着四下转转,眼下正值早春,是一年里风光最好的时候,好了,大伙都别站着说话了,且坐下饮一杯清茶。”
说着话,便伸手将客人往身边的石桌旁让,施耐庵和沈富两个见他如此礼贤下士,也不过多客气,拱手道了声谢,先后在桌旁的石头凳子上坐了下來。
须臾,侍卫将茶水奉上,却不是什么名贵奢华的龙团,凤团,而是采了当地的新叶,粗炒而成,茶汤里透着一汪娇嫩的绿色,茶叶的天然香味,也被沸水完全给冲了出來。
施耐庵饶是半生颠沛,见朱八十一用新茶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