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这样还想成为帝王师?依照哥哥我的意思,你还是写一辈子书算了…毕竟文章才是千古之事,做官只能富贵一时…”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施耐庵就像被人剥光了一般,满脸尴尬,用颤抖的声音质问。他此番來扬州,的确有择主而事的想法,但是一直沒有明白的说出來。本以为自己藏得巧妙,却沒想到,早就被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如果你是扬州大总管,你是愿意用一个为了前程,就毫不犹豫跟授业恩师一刀两断的人,还是用一个知恩图报,有情有义,宁可被上司不喜,也要给恩师一个台阶,给恩师的朋友一个活命机会的人?”
“当然是知恩图报的那个,否则,谁能确定他日后会不会也捅施某一刀…”
“那就对了么?像令徒这样遵守规矩,心怀百姓,又知恩图报的官员,如果朱总管不能用之,才是个睁眼瞎子呢…施兄,你看那朱总管,像是个瞎子么?”
“当然不是…”施耐庵被说得沒了脾气,喘息着回应。的确被沈富说中了,他发现自己真不是一个做官的料子。这些官场上最简单不过的道理,居然一点都不懂。
然而,很快,他就敏锐地发现了另外一个大问題,抬起手來,指着沈富的鼻子喊道:“沈万三,你今晚在装傻…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