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兄,你用这种法子试那朱佛子,是不是有些过了?”
就在朱重九和施耐庵等人坐在马车上展望未來的时候,扬州集贤馆内一处院落的凉亭内,章溢、刘基和宋克三人,也在一起交流着各自的看法和打算。
他们三个当中,刘伯温已经四十三岁,年龄最长。章溢比刘伯温晚生了三年,所以称之为兄。至于宋克宋仲温,今年才刚刚而立,所以只能勉为其难才能做个小老弟了。
不过,刘伯温这个当兄长的,却显然有些不合格。听出章溢话语的奉劝味道,却摇了摇头,笑着反问,“有什么过分的?他朱佛子如果连这点儿礼贤下士的心思都沒有?我何必豁出自己的性命和日后青史留名的机会帮他?倒是你们两个,这么早就答应了他的聘请,万一他将來不能成事。。。。。。”
“不能成事,朱佛子要是不能成事,这天下还有谁能成事?…”宋克宋仲温脾气急,立刻站起來打断,“伯温兄,你可是觉得这蒙古人,还有坐稳天下的可能?”
“不修仁德,不重律法。父杀子如杀羊,臣杀君如割鸡。能执掌天下七十余年,已经是个异数。再继续坐稳江山,天理难容…”刘伯温想都不想,冷笑着着摇头。
正因为做过大元朝的官,所以他才更清楚这个朝廷气数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