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先生醉了,先生且坐…”朱重九看了看他,叹息着摇头。其实刘基这幅模样,在他的记忆里并不罕见。在另外一个时空当中,就有无数人,试图用一个固定框架,规范整个国家的几百年运转,无论失败多少次,都记不住教训。
先是有人拿着社会主义模版,凡是与此不符合的,皆斥为毒草。大喊“宁可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结果弄得民生疲敝,光有大国的架子,却无大国应有的繁荣。好不容易到了七十年代末,整个民族终于幡然悔悟,开始脚踏实地。偏偏几十年后,又跳來了另外一部分妄人,拿一份自己都沒弄明白的美利坚标准,生搬硬套,丝毫不顾眼前现实和此标准二百余年來的修改变迁。凡是不附和此标准的,则宁要资本主义的草,不要社会主义的苗。敢于反对我的,则直接打成五毛,直接威胁挂电线杆。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一样的愚蠢荒谬,一样的削足适履…连喊口号的姿态和嘴脸,都丝毫未变…
受朱大鹏的影响,朱重九心里,根本沒有任何放之四海而皆准,并且足以使用千秋万世的标准。当然更不会认同,虚无缥缈的三代之治,就是该万世奉行的政治框架。他信奉的是拿來主义,信奉的是兼收并蓄。任何理念,儒家也好,法家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