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实际情况商量着來,朱某不管你什么儒家,法家,道家,哪怕是明教和大食人的东西,只要切实有效,切实能让咱们淮扬三地往上走,就都可以借來一用,至于立国之后如何,相信那时诸位都已经摸索出一些经验來,咱们再汇总所有人的经验去总结一部国法,总之一句话,朱某只看效果,不问出处,那些劝朱某舍本逐末的话,诸位切莫再提。”
“如果新法依旧不合适呢。”宋克的思路活跃,对朱重九刚才的“目的手段”之说非常感兴趣,所以不失时机地追问了一句。
“那就继续改,只要人大,只要国家重臣有七成以上赞成修改,就可以变法,但每次修订内容不得超过整部律法的一成,就这样改,不停地改下去,总会把它变得越來越好。”
“不停地变法,那天下岂不乱了套。”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不负责任”的说法,齐齐把眼睛瞪得滚圆,、
“也未必一定是十分之一。”朱重九迅速意识到自己的说法冲击下太大,想了想,放缓了语气补充,“可以更少,但最多不得超过十分之一,每次修订之后,五年之内不准再次修订,让国家和百姓都有个适应期,然后再核实新修订那几条的好坏,如果好的话,就继续用,不成的话,就想办法废除,谁也别打肿脸皮死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