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也未必能凿穿坚固的冷锻铁甲。更何况是普普通通的雕翎羽箭。
虽然从第四排开始。弟兄们就只有面甲和胸甲护身。大腿上不再覆盖任何防护。
然而除了一两个实在倒霉的家伙被流矢命中之外。九成九以上的弟兄。都在这一轮羽箭覆盖中。毫发无伤。
受了伤的弟兄。立刻按照训练时的要求。将长矛戳在了地上。牢牢地握住了矛杆。让自己的身体停留在了原地。
后排的袍泽立刻加快速度上前。补上了他空出來的位置。然后将长矛继续高高地竖起。伴着铜哨子声左右摇摆。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铜哨子声。锐利如刀。
倒映在枪锋上的夕照。点燃整个河滩。点燃所有人的眼睛。
箭雨继续。无止无休。
淮安第三军的老兵们顶着箭雨继续前进。不疾不徐。三角形的大阵在漫天箭雨中就像一头睡醒的巨龙。须爪张扬。鳞光闪烁。
它的身后是芒砀山。一千五百余年前。那个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陈胜。最后就埋骨于此。
它前方是滚滚黄河。四千余年前。轩辕氏曾经于河畔铸戈为犁。播种五谷。
它身左身右。是尧之都。是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