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炮,只有区区四‘门’。
这一刻,岸上每个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冀。
就在他们手中的艾绒,准备递向‘药’捻的时候。猛然间,正对着他们的那两艘哨船上,陆续喷出了四团橘黄‘色’的火焰。“轰——!”“轰——!”“轰——!”“轰——!”
数不清的弹丸呼啸着扫过河滩,将站在四斤炮附近的炮手和督战者,不分彼此地扫翻了整整一大片。
“活该!”刚刚修好的五号舰上,一炮长丁小弟吐了口吐沫,将一包用羊‘毛’料子包裹着的葡萄弹,塞进重新装填好火‘药’的炮口。
这原本是水战时,用来近距离“清理”敌舰甲板的杀招。此刻拿来攻击岸边投降‘蒙’元的炮手,最合适不过。
没等被轰炸者从震惊中恢复神智,丁小弟已经再度将火炮的引线点燃。
“轰!”又是一百多颗葡萄大小的铅弹,狂暴地扫过岸边炮阵。炙热的弹丸表面与空气里的水分接触,带起滚滚白雾。
凡是被白雾‘波’及的地方,炮手和督战者们成片地倒下。脸上的五官挪位,血‘肉’模糊,身体上大大小小,布满了红‘色’的孔‘洞’。
偏偏有人却不能立刻死去,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红‘色’的血柱就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