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今天下午向芒砀山发起仰攻时,他们也曾经看到过自家拐骗來的四斤炮,是如何将山上的红巾贼炸得人仰马翻。
但是,嘴巴里的说出的对策,却远不如眼睛看到现实确凿可信。
这一伙探马赤军将士的确在努力整队,的确在努力摆脱火炮带來的恐惧,继续向前冲锋。准备在淮安第三军队伍的身后,向他们发起致命一击。
然而,三枚开花弹所带來的阴影,却令所有人的动作僵硬,两腿无论如何努力迈动,速度都远达不到先前水准。
“畜生,废物…少将军平素待尔等不薄…”贺宗哲急得火烧火燎,挥舞起刀鞘冲着身边的弟兄后背上乱砸。
因为骑在马背上的缘故,他能清楚地看到战场的全貌。在三百五十多步远的位置,淮安军已经推着溃兵,跟脱因帖木儿交上了手。
虽然脱因帖木儿麾下的士兵数量远远高于对方,虽然对方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而他们是以逸待劳。但是,那三千多探马赤军,依旧被压得节节败退。
沒有办法冲进枪阵半丈之内,即便偶尔成功一两次,也无法让枪阵伤筋动骨,而淮安军手中的长枪,每一轮突刺,都能将脱因帖木儿麾下的探马赤军,刺倒整整一层。如利刃剥笋,毫无悬念…
那个简单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