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收买人心,对文正公大肆追捧。然而,对于文正公的后人,及我耶律氏的辽国,则是想杀就杀,想削就削,丝毫不肯手软…”
“那你到底是替你耶律氏向我家总管借兵,还是替阿鲁辉帖木儿向我家总管借兵?”章溢也越听越冷静,皱着眉,低声追问。
“都是…”事到如今,耶律昭也沒什么好隐瞒的了。想都不想,就将自己家这边的底牌和盘拖出,“阿鲁辉帖木儿殿下,以鲁王之爵坐镇岭北,齐王、广宁王以及其他塞外各宗室,皆归其约束。而我耶律家子弟则掌控着开元、宁昌、辽阳三万户府。只要时机得当,阿鲁辉帖木儿殿下将在岭北竖起义旗,吊民伐罪。我耶律氏则起三路之兵响应,旦夕间,便可令伪帝妥欢帖木儿尽失塞外之土。从此再也无法从北方抽调一兵一卒…”
‘嘶………’这个诱惑,实在有些巨大。令陈基、章溢和冯国用三人,在心中悄悄倒吸冷气。
自从红巾军起义以來,将蒙元朝廷的兵马灭掉一支又一支。然而蒙元朝廷却能媛媛不断地从塞外调集精兵,与红巾军血战不断。整个塞外和辽东,几乎就成了妥欢帖木儿的大兵库,无论其受到多大的损失,都能很快得到补充。
如果真的像耶律昭设想的那样,由鲁王和耶律氏在北方联手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