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來却个个精熟无比。如果得不到淮安军的火器和教官,耶律昭相信,即便自己的家族和鲁王联合起兵时,能打朝廷个措手不及。妥欢帖木儿随便派一名悍将前來征讨,就能将大伙打得落荒而逃。
那种孱弱,早已不仅仅表现在体质上,而是经过两百余年的日积月磨,深深地刻进了契丹人的脊髓深处。毕竟,在过去那两百多年中,有血性的契丹人被统治者杀了一批又一批,很难留下自己的后代。而越是奴颜婢膝者,在女真人和蒙古人的统治下活得越滋润,越能保留自己的传承。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一伙巡街的淮安士卒迈着整齐的步伐,在伙长的指挥下,与他擦肩而过。耶律昭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目光迅速落在队伍中最后一名士卒的后背上。然后,又迅速将目光收了回去,垂着头,继续迈动沉重的双腿,朝商号的库房蹒跚。
走在队伍末尾那名士兵看上去很年青,动作也远不如其他同伴那样整齐协调。很显然,此人入伍的时间不是很长,也许只有短短一两个月。还沒來得及完全适应淮安军整体的节奏。但是,耶律昭却从此人身上,看到了同样的自信与骄傲。
他在努力适应作为一个人,而不是一头牲畜活着。他在努力跟紧自家队伍,努力抬头挺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