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不足。已经失去大部分动能的破甲锥,根本奈何不了冷锻的板甲,除了几串火星之外,什么都沒有留下。
“啊……啊……啊………”已经亡魂大冒的替补兵心头涌起一阵狂喜,大叫着将打空了子弹的火枪向身后丢去。
这个动作,立刻给他换來了一记皮鞭。负责临近几个垛口的都头红着眼睛,破口大骂,“找死啊你,败家玩意…摔坏了火枪,你拿什么來守垛口。”
“草民错了。草民知罪…”替补兵被打得呲牙咧嘴,习惯性地拱手作揖。
“要回答是…你是士兵,不是草民。混蛋玩意,你还要老子教多少遍…”都头又是一鞭子抽过去,随即从身后的辅兵手里抢过一支装填火枪,挤开替补兵,冲着城下开火。
“呯…”白烟腾空而起,铅弹打在一名正在弯弓搭箭的蒙古神射手腰部,,将其打得接连后退了数步,坐在地上,手捂伤口,厉声惨叫。
旁边督战的蒙古百夫长手起刀落,将神射手的头颅砍下,以振军心。下一个瞬间,几颗铅弹同时打中了他,将胸口打成了一只筛子。
“呜………”一支长长的弩箭呼啸着射上城头,轰然炸开。躲避不及的淮安军都头被炸得飞上天空,四分五裂。
周围的士兵也被炸翻了四五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