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继续烈烈燃烧。很快,就将他烧得面目全非,彻底变成了一具焦糊的尸骸。
更多的被猛火油波及者,则顺着浮桥,冲向自家队伍。他们跑一路,火焰掉落一路,很快,浮桥也被火焰点燃,冒起一股股青烟。
“督战队…”距离城墙五百步外的位置,浙东宣慰使董抟霄铁青着脸,发出一道残忍的命令。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渗人的号角声忽然响起。
一队手持擎张弩的探马赤军迅速上前,迎向溃退回來的队伍。
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督战队果断扣动扳机,“嗖…嗖…嗖…”一排排破甲锥水平着飞出。
侥幸沒死于火枪,沒死于手雷,沒死于猛火油的溃兵,被破甲锥成片成片割翻。在血泊中翻滚挣扎,死不瞑目。
“啊……”陆续退下來的第二波溃兵被吓得魂飞魄散,停住脚步,倒退着向护城河靠近。
“呯、呯、呯、呯、呯、呯。。。。”城墙上,淮安军的新兵老兵们打出一次漂亮的齐射,隔着护城河,将数十名溃兵从背后射杀。
侥幸未死的溃兵惨叫一声,再度加快脚步冲向自家本阵。
“嗖…嗖…嗖…”又一排破甲锥水平着飞出,将逃得最快的人当场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