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取了兵器,满骂咧咧地汇集到山顶周围。与太不花的亲信们一道,将蛤蝲、沙喇班、龚伯遂、李汉卿等一干脱脱的心腹,全都监视了起來。
脱脱的亲兵家将们虽然有心护住,奈何寡不敌众。只能抽出兵器,在家主身边围了一个小小的圈子。不准太不花和月阔察儿的人靠得太近。然而,随着局势的倾斜,月阔察儿的胆子越越來越大,主动上前数步,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钢刀,冲着脱脱厉声喝问。“脱脱,你布置伏兵截杀老夫在先,又纵容手下抗旨于后。你,难道真的要造反么?”
“罪臣不敢…”脱脱依旧沒有任何怒色,再度朝月阔察尔手中的圣旨施了个礼,然后大声宣布,“罪臣领旨,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等呢,是否还要胁迫上官抗旨?…”月阔察儿得理不饶人,将刀子一般目光转向李汉卿等人,冷笑着质问。
“你。。。。。”龚伯遂、李汉卿和沙喇班等人气得两眼冒火,却无力回天。
“太尉,不要难为他们…”脱脱轻轻横跨了一步,如一堵高墙般,挡住了月阔察儿的无边官威。“他们都是为了老夫,才在情急之下,说了几句过分的话。老夫既然已经奉旨,还请太尉别再跟他们计较…”
“他们刚才声言要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