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缺,千万记得回报人家…”
“明白,明白…小的心里明白…”书生将铜钱捧在掌心,继续作揖不停,“孙家就是咱们桐城的天。”
“你明白就好…”王姓小吏摆出一幅孺子可教模样,欣慰地点头。“无论是蒙古人來了,还是朱总管來了,想要掌控地方,能离得开衙门里的差役么?人家孙老爷,从大宋那时起,就是世袭的捕头。做事向來有章程得很,见识也非同一般。人家交代下來的事情,可能有错么?我等即便看不懂,也尽力去做才好。”
“谢谢王叔指点。谢谢王叔指点…晚辈茅塞顿开…”书生越听,眼睛越亮,整个人也越有精神。仿佛化作了一片搭上春风的鸟羽,轻飘飘直上云端。
“你先回,我还有别的事情…”王姓小吏看了他一眼,转身迈向下一处巡视点。在那里,他还要将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次,替朱重八总管造势,同时也将对淮扬人的厌恶,深深撒播于当地人的心中。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任务,然而有很多像他这样的衙门小吏、候补帮闲和地方士绅悄悄联手推动,效果也非常可观。几乎在采石矶之战后短短半个月内,以往非常抢手的淮扬货,在和州、庐州等地,就出现了滞销现象。以往在码头上最后欢迎的淮扬主顾,也莫名其妙地受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