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责罚…”
“报告,主公。末将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责罚你作甚?我这个主公倒行逆施,辜负尔等良多…”朱重九用肩膀撞开二人,大声冷笑,“至于你俞大将军,连禁闭室都能当酒馆子的人,我更不敢招惹…”
“主公…”路礼和俞通海闻听,心里愈发惶恐,双双跪倒在地,大声祈求,“主公,主公切莫生气。我等,我等甘领任何处罚…”
“反正你等心里都不服,处罚有何意义?”朱重九叹了口气,继续摇头而行。原本魁梧的身影,此刻显得分外孤独。
平等、自由、契约、兼容,这些在朱大鹏看來简直像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一样简单的理念,与朱重九所处的环境居然格格不入…无论他付出多少汗水,只要稍不留神,就有人拼命将车轮向后拽。
“服,我服,末将心服口服…”俞通海扑上前,双手抱住朱重九的大腿,“主公对末将恩同再造,末将,就是让末将去死,末将也心服口服。主公,主公不要生气,末将,末将这就回去关自己禁闭,永远都不再出來…”
朱重九不想再听,俯身下去,掰开俞通海的胳膊,继续大步立开。他今天是真的有些伤了心,觉得自己在世间根本属于多余。假若沒有自己存在,十几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