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折杀的。我不也是这扬州城里长大的孩子么?”巡逻队长口才甚好,也不澄清误会,只是笑呵呵地跟大家伙套近乎。“再者说了,我们的薪俸,还不都是从大伙头上收来的。拿了你们的钱,不干点儿正经事怎么行?”
他曾经是讲武堂第一批受训的基层军官种子,因为在保卫扬州的战斗中丢了一条胳膊,才不得已退出军队,转到朱重九特地为安置伤残将士而创建的扬州府城市安全管理处任巡逻队的队正一职。因此口才和见识,都远非旧时衙门差役能比,三言两语,就树立起了整个巡逻队的高大形象。
但是一众百姓们,却习惯了以前被衙役和帮闲们欺负。猛然听到有人说他的俸禄是自己的所给,吓得连连摆手,“长官您可真会说话!您的俸禄,是大总管赐的,草民可是不敢贪功?!”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这句话,可不是我们大总管最先说出来的!”巡逻队长笑着摇头,引经据典地补充。
众街坊邻居们听得似懂非懂,却知道巡逻队长是真心想跟大伙亲近,一个个感动莫名,夸奖的话,如江水般向外涌,“长官可真会说话!到底是大总管亲自带出来的亲信。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兵!”
“到底是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