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捧着吴良谋的佩剑告辞。待出了第五军团的临时驻地,三人互相看了看,个个背上都渗出了大片大片的汗渍。
“你,你居然准备投靠淮安军?皇上,皇上和彭丞相平素都待你不薄。。。。。”邹普胜先喘匀了一口气,然后瞪着陈友谅的眼睛抱怨。
“昨夜一战,陈某已经不欠天完什么。徐大哥从今往后,也不再是陈某的主公…”陈友谅毫不客气地跟他对视,冷冰冰地打断。“至于彭丞相,他应该明白,天下大势所趋…”
“你,你。。。。。”邹普胜被气得说不出话,心里却无法否认,陈友谅说得这些未必沒有道理。徐寿辉自己丢下文武百官和城头上的将士逃命了,就别怪大伙不再认他这个主公。而彭和尚这两年全靠着淮扬的扶植,才勉强在池州站稳了脚跟。根本沒资格去跟朱重九理论是非,更沒资格将來去争夺天下。
“不做皇帝,对徐大哥更好…太师,你应该明白,他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子…”陈友谅得理不饶人,看了邹普胜一眼,继续强调。
邹普胜愈发说不出话來,咬着牙将头扭到了一边。
陈友谅也不在乎他生气不生气,抱着宝剑,继续大步流星地赶往自己的住所去牵战马。才将邹普胜甩开了十几步,衣襟下摆处,却又传來一股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