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抵达大都…”
“这就有些奇怪了?”妥欢帖木儿无法得出结论,倒背起手,围着书案來回多步。
如果按照哈麻的说法,答矢八都鲁手中应该钱粮十分充足才对,不至于亲自写了本章來告御状。况且他与哈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不是脱脱的嫡系,按道理,不被逼到山穷水尽地步,根本沒必要主动挑起事端,给他自己结仇。
“微臣鲁钝,无法替陛下解惑。但微臣以为,陛下有必要宣召桑哥失里,询问一下荆襄一带的米粮行情…”不敢眼睁睁地看着妥欢帖木儿一个人着急,哈麻想了想,低声提议。
“可是汪家奴之子桑哥失里?他怎么会知道荆襄一带的米粮行情?”妥欢帖木儿迅速停住脚步,回过头來,低声询问。
“的确是陛下的怯薛桑哥失里…”哈麻点点头,低声回应。在与推翻脱脱兄弟“战事”中,汪家奴父子功不可沒。故而他也随时打算给二人以回报。“汪氏乃川陕望族,家中多有经商者,所以对金泥玉屑之事,甚为精通。微臣曾以民事考校桑哥失里,其所答无不中的。实乃难得的少年才俊…”
“嗯………”妥欢帖木儿低声沉吟。从哈麻的回答中,他不难发觉结党营私的痕迹。但桑哥失里曾经做过怯薛的经历,却深深打动了他。让他